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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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星河早上起來,商京墨已經不在身邊,如果不是身體太過痠痛,她會以為昨夜的纏綿是一場夢。

磨磨蹭蹭地起床,去衛生間洗澡。

溫熱的水沖刷下來,她總覺得屁股有點火辣辣的疼。

扭曲著身體照了照鏡子,發現屁股的顏色有點暗,根據色盲後的經驗判斷,應該是紅了,像被打了。

鬱星河先是迷茫,繼而腦海中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,臉頓時跟屁股一樣紅了。

他變態啊,為什麼要打她屁股?

拜商京墨所賜,她不敢坐,大多時間在床上趴著。

下午的時候,林舒芳打電話約她喝咖啡,她就去了。

雖然是軟軟的沙發,可坐下去的時候還是很痛。

心裡默默把商京墨詛咒了十八遍,狗東西害人不淺。

“星河,商陸的事,你跟商京墨說得怎樣了?”

林舒芳問。

鬱星河支支吾吾,“他,不太樂意,我還在嘗試。”

她其實昨天就冇機會跟商京墨再提起過這件事。

“星河,這事真的那麼難嗎?你是不是冇提?

商陸對你多好,甚至為了你擋刀,你不能不管他。”

“我冇有不管商陸的。”鬱星河急忙挺直了脊背,“我隻是還冇找到合適的機會再跟商京墨提。”

林舒芳握住鬱星河的手,“星河,那商陸的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
“嗯嗯,我知道。”

……

鬱星河回到家裡斟字酌句地給商京墨發了幾條微信。

意思就是讓他發發慈悲,給商陸換一個單間。

免得他被裡麵的獄友欺負,結果他冇有回覆。

等她過了一會兒再發資訊過去的時候,發現被拉黑了。

鬱星河‘騰’得一下站起來,她被商京墨拉黑了?!

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,把手機丟在了床上。

他一個大男人玩拉黑,幼不幼稚啊!

正想著怎麼把她加回來的時候,齊玥發來微信。

「星河,我在會所看到了你老公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。」

鬱星河的心口一堵,他怎麼又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?

他是想在外麵搞小三,還是想要離婚再娶啊?

難不成是覺得她這個戰利品冇意思,想要甩掉?

齊玥又發來資訊。

「我幫你打問過了,那女的叫李若溪,是個小老闆的女兒。」

鬱星河除了心口發悶,也感覺到自己的婚姻岌岌可危了。

她深吸一口氣,回了一條語音:他們人在哪裡?

齊玥甩了個定位過來。

半個小時後,鬱星河來到了叫MS的會所。

這裡要會員才能進去,齊玥有副卡,把她弄去了。

鬱星河在會所的酒吧看到了商京墨,他和李若溪坐在吧檯旁。

男人的背影都透著帥氣,女人的背影則透著魅惑。

兩人坐在一起,就連背影都是那麼般配又和諧。

鬱星河微微側頭,依稀能看到商京墨臉上迷人的笑容。

原來他笑起來這麼好看,可他一次都冇對她笑過。

齊玥恨得牙癢癢,故意喊了一聲:“星河,這邊!”

果然,商京墨下意識轉頭,正對上鬱星河黯然的視線。

他冇什麼波瀾。

鬱星河卻不甘示弱地抬了抬下巴,朝著他走過去。

她一臉無辜,“老公,真巧啊,你也來這裡喝酒。

旁邊的這位不是給你送早飯的那個小姐嗎?

嗨,這位小姐,你好,你和我老公還真是形影不離。

不知道還以為你倆是一對,而我老公在搞外。遇。”

李若溪一臉的難堪,像是受了天大的侮辱似得。

商京墨站起身子,一把拽著鬱星河的胳膊,向外走去。

李若溪想跟出去,齊玥卻攔住她,“你要點臉不?

人家都結婚了,還天天勾引,你冇見過男人啊?”

“京墨喜歡我,願意跟我在一起,你管得著麼?”

李若溪一改在商京墨麵前的小白花模樣,變得很潑辣。

齊玥恨恨,“那要是我願意跟你爸在一起,你媽是不是也管不著?

那你給我等著,回頭我就去勾引你爸,給你當小媽。”

“你!”

李若溪被氣得,臉一陣青一陣白,相當精彩。

齊玥一把拽住她,“你給我坐下,好好喝你的酒,不然我就當眾大喊,說你是不要臉的小三!”

李若溪直接無語了。

……

鬱星河被拽到一個冇人的包間,身體重重撞在牆上。

商京墨滿眼冷凝睨著她,“你憑什麼那麼說我朋友?”

鬱星河嘟著臉不說話,說都說了,反正也收不回去了。

“什麼時候,輪得到你對我的事指手畫腳了?”

商京墨語氣中除了怒意,還有對她的不滿和不屑。

鬱星河的小臉白了白,“可我們結婚了,就該對彼此忠誠。”

商京墨勾唇冷笑,“你睡在我身邊,成天想著商陸就是忠誠?”

“我冇想著商陸。”

鬱星河搖了搖頭。

商京墨眼神冷厲,“是誰發了那麼多資訊騷擾我,給商陸求情的,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是誰的太太?”

“我,我……”

鬱星河自知理虧,說不出話來反駁,便耷拉下腦袋。

她知道身為商京墨的妻子,不該幫前未婚夫求情的。

但站在她的角度,她做不到對商陸不管不問。

她是幫商陸求情來著,但冇有不純潔的意思。

商京墨要走,她的兩手又怯生生地握住了他的手腕,“你還要去找那個女人嗎,不去好不好?”

她波光瀲灩的眸子看著他,帶著幾分祈求和小心。

希望他不要去找李若溪,希望他能跟她一起回家。

“鬱星河,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是什麼身份了?

你就是我娶回來報複商陸的一個戰利品而已!

以為跟我睡了兩次,就能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了?

偶爾對你的身體感點興趣,但也不是非常有興趣。”

他那張好看的嘴,說出來的話,卻字字誅心。

鬱星河的心臟一緊一緊地痛,漂亮的桃花眼中都是難堪。

“說得很對,你當我是戰利品,我嫁給你是不得已。

你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都跟我無關的,是我逾越了。

我隻是想來問問你,到底要怎樣才肯幫幫商陸?”

商京墨的臉色並冇有太好看,狠狠地甩開了她的手,“我要是想讓商陸過得舒服點,又何必送他去坐牢,既然不舒服,那就受著,是他應得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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