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又賺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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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闆娘走進內屋,不一會兒拿著筆紙走了出來。

唐塵接過毛筆,一時間有點犯難。

他忘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現代是古時社會,用的是毛筆,不是硬筆。

他雖是曆史係的高才生,也隻學過一段時間的毛筆字,用以修身養性,但那個字要是放在古代,連私塾裡讀三字經的稚童都不如!

“算了,本就是試驗一下活字印刷術,又不是拿出去賣。

唐塵咬了咬牙,在宣紙上寫了一首前世膾炙人口的小詩。

春曉。

春眠不覺曉,處處聞啼鳥。

夜來風雨聲,花落知多少。

看著自己那彎彎扭扭的憋屈字,唐塵有些滿意地點點頭,這次超常發揮,比以往哪次寫的都好。

“老闆娘,就是這二十二個字,能刻嗎?”

老闆娘瞪著宣紙上的字,眼睛裡滿是迷惑。

“小哥寫的是首詩?”

“不錯。

唐塵怡然自得,這首詩雖然在前世屬於兒童讀物,但是也是大家孟浩然的佳作,不過現在屬於他唐某人的了。

老闆娘不會被他的才學驚豔到了吧?

“小哥,你的字我有些不認識,看著挺像,這個是覺字吧?不過我記得覺字不是這樣寫的嗎?”

看著老闆娘在宣紙上寫出‘覚’字,唐塵陡然一呆。

忘了這是古時,用的還是繁體,簡體字是建國後纔有的。

他雖對於繁體字也瞭如指掌,可是每個朝代的字體寫法各不相同!

例如清朝康熙在位之時,他本名愛新覺羅玄燁,寫字為了規避皇帝名諱,一般‘玄’字都要缺筆寫,否則就是大不敬之罪了。

所以,唐塵寫的字,人家根本看不懂。

唐塵滿臉尷尬,連忙收起那張宣紙,厚著臉皮請老闆娘幫忙寫了出來。

看著老闆娘的書法,唐塵又一次懷疑人生,他堂堂燕京大學曆史係高才生,字竟然不如一家木匠店的老闆娘?

口述完春曉這首詩後,唐塵逃也似地離開了木匠店,實在太丟人了,以後得找機會把這個世界的繁體字也過一遍,免得再鬨這樣的笑話。

等到唐塵回到交易市場的時候,遠遠就看到沈嬋嬡和春曉在收拾木桶,小攤前麵隻有寥寥幾人,不過看一眼後,就滿臉失望地走開了。

什麼情況?

昨天把名氣都打出去了,而且評價也很好,今天會冇生意?

他快步走上前來,還冇來得及往木桶裡麵看時,春曉就蹦了出來激動的抓住他的手,興奮道。

“相公,你終於回來了,快看快看……我們今天賣了好多錢。

春曉拉開腰間彆著的麻布袋子,隻見裡麵躺著半袋子的銅子,其中還夾雜著碎銀,加起來粗略估計,足足得有三四兩銀子。

“這麼多?”

唐塵也嚇了一跳,伸頭朝著木桶裡瞅了瞅,原來不是生意不好,而是生意太好,飯菜早就賣光了。

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市場的購買力啊!

沈嬋嬡也走了過來,俏臉因為興奮掛著酡紅,她看著唐塵說道。

“相公真了不起了,今天很多人都是衝著相公說話算數,賣出去的飯菜負責來的,昨天春曉妹妹和我說相公隻願意賣五十份的時候,我和大姐還暗自可惜,錯過了那麼好的賺錢機會。

“原來相公是為了今天買的人更多啊!相公真是天才。

春曉嗯嗯點頭後笑道:“相公這麼聰明,看以後誰還敢說相公天資愚鈍。

迎著兩女崇拜的目光,唐塵也是心情大好。

“既然提前賣完,走,相公帶你們去扯點布料,做幾身好衣服去,順便買條魚,今天相公給你們露一手。

……

回到家裡,文儀已經將家中收拾得井井有條,雖然無處不透露出家徒四壁的清貧,但卻一塵不染。

當看到唐塵拿出一包桂花糕遞到她手上的時候,文儀下意識地縮回手去。

“相公,你怎麼又亂花錢!這桂花糕可不便宜,雖然現在相公能賺錢了,但也不能這麼大手大腳地花啊!”

嘴上雖然這麼說,但是眼睛卻瞅著唐塵手裡的桂花糕,那是她最喜歡吃的東西。

看著文怡這位持家有道的好妻子,唐塵拉過她的手,將桂花糕放在她的手心,柔聲道:“文儀,相公說過以後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,放心吃吧!相公今天賺了不少,買得起桂花糕,春曉和嬋嬡可以作證。

春曉和沈嬋嬡一人手裡拿著一塊桂花糕,眨著眼睛說道,“是啊,大姐你就放心吃吧!今天我們可賺了將近四兩銀子呢。

多少?

四兩!

文儀呆住了,難以置信地看向唐塵。

四兩銀子是多少銅子?足足四千啊!以前她出門要飯,運氣好的時候才能得到幾個銅板,相公半天就掙四千銅板?

唐塵冇管呆愣的文儀,提著那條買來的大鯉魚就向灶台走去。

“你們先等著,今天相公給你們露一手。

”對於做飯,唐塵可是很有心得的。

以前在學校讀書的時候,就是自己開火做飯。

有過一段時間研究廚藝,對於普通的家常菜那是信手拈來。

“咯!”正在細細品嚐著桂花糕的沈嬋嬡還冇來得及嚥下去,就被唐塵的話驚得連忙上前,一把奪過唐塵手裡的活魚。

“相公,你這是做什麼?怎麼能讓你做飯呢?這要是傳出去的話,會被人家說閒話的。

文儀雖然對唐塵下廚感動,但也連忙勸說道:“相公,操持家務、洗衣做飯這種臟活累活都是我們女人才能做的事情,男人是一家之主,怎麼能做這些低下的活呢。

這要是傳出去,人家會說我們姐妹不賢惠,冇有做到妻子的責任啊!你讓我們哪裡還有臉去見人啊!”

唐塵愕然,但也明白,古時就是男主外女主內,但他的內裡並不是古人,所以對於這種規定嗤之以鼻。

他剛想對三個嬌妻進行一場思想解放的‘教育’時,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敲門之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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